简介:」苟寒食說道「難道你想重新再想一個解碑的方法」陳長生說道「有這種想法,但還沒能下決心」苟寒食皺眉,心想半途改轍乃是觀碑大忌,說道「你知道這是很危險的想法」陳長生本想問,紀晉不想繼續留在天書陵里做碑侍,那麼荀梅前輩離開天書陵,不能成為碑侍,他應該高興才是,為何會生出如此濃烈的怨恨意味,忽然間想明白,依然還是那些令人感慨的人性問題,忍不住搖了搖頭七間隨後也回到了庭院里,少年的神情有些渾渾噩噩,雖沒忘記與陳長生行禮見過,進屋的時候,卻險些一頭撞在門上,過了會兒,他從屋裡走了出來,不知為何,低著頭便開始圍著庭院行走,嘴裡念念有辭,不知在說些什麼陳長生沒有任何猶豫,盯著那些複雜至極的銅線便開始計算,目光不時落在某個小銅鈕上,然後便開始動手搭線,手指在銅線間不停拔彈,彷彿操琴一般,把銅線與銅鈕不停聯在一處.